白日宣霪

你为寻找或者告别耗尽一生 也足够让人心动

我走在这活泼泼的人间

刚睁眼看到就把我整哭了😭😭😭谢谢你这么用心又优美的文字,谢谢你愿意花时间去读这篇其实很平淡很普通的故事。我好爱“他们紧紧缠绕着生长”这句话,这也是我一直竭力想要表达的东西。爱的终极是无我,他们不再分你我,没有自己没有世界,只有星星碎片一样的回忆。这是他们最不屑的抵抗和反叛,他们打败了时间,赢下了一个夏天。

愿你能喜欢这里,愿你也永远自由永远热爱🍃🍃🍃🧡🧡🧡🧡

啊宴宴宴宴:


我走在这活泼泼的人间





——写给 @白日宣霪 《夏初临》








决定写些什么的时候我正站在敬胜胡同的街口,那是一条小且窄的胡同,路灯明晃晃地发亮。




穿着浅紫色上衣的女孩子对我挥挥手。“不要送啦,我的家就在附近不远,”她说,“你也早一点回学校哦。”那浅紫色好像掺了些粉,近似藕荷色,于是我忽然想起,《夏初临》的开篇里那条薄薄的、遮住小孩们一整个夏夜的毛巾被,好像也是藕荷色。




我生在黄河下游湿漉漉的平原,来到北京读书之前畏惧又不安。这里的春天飘着白花花的柳絮,夏天太炙热,冬天又太冷,秋天呢——秋天刮很大的风。等到真正拖着许多行李来到了北京,又忽然觉得亲近起来,我终于别别扭扭地想起,噢,原来小时候曾在陶然亭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的。我记得夏天里最热的时候,楼下的哥哥带我去玩玻璃弹珠,圆滚滚的弹珠在口袋里挨得紧密,磨出一种并不刺耳的声音。




我很少写长篇大论的评论(也许并不值得配上“评论”这两个字),偏偏都给了炽热明亮的少年。我和朋友在深夜聊天时说起棋昱,总觉得他们身上生长着一种极为动人的少年心性。蔡程昱看起来傻乎乎的,心里比谁都清亮通透,于是他说“那我来充当希望吧”;龚子棋相比起来反而更像是个勇敢的、有些莽撞的大学生,有着年轻的英雄的心——他也的确是,我每日都发出铁血母亲的呐喊:G7快点加油啊!








放眼全文,白老师(我姑且斗胆这样称呼)对棋昱二人的刻画周到又细致,其中最惹人耳目的自然是篮球架下的初吻。属于两个男孩的夏天和一下下乱窜的心跳,白老师很直白地强调着夏天的时令,从文章的最开始、小时候的相遇,潮湿的湖水和脚踏船——我有些跑题地想起,如果是后海那样的脚踏船,明明是只有一边坐着的人够得到踏板,那么小蔡坐在龚7的对面歪着头看他吗?还是索性坐到了他的身边?当然也许是因为身高差距,也许两个抽条中的少年就算分坐两边也够得到,也不必为这问题烦心。最后龚子棋伸出手举着雕了喜鹊的玉佩,祝他永远自由,永远过着夏天。




蔡程昱在最初的一场大梦初醒后内心如狂风骤雨。 




他问自己:




是他?为什么是他?  




怎么能是他?




后来文章里他们终于给了彼此拥抱和亲吻后,蔡程昱回以同样的反问:




心里有个声音在问,为什么是他?  




另一个声音反击回去,为什么不是他?  




怎么不能是他?不是他,还能是谁?




就像龚子棋想,无论未来发生什么,那里他们应该还在一起。蔡程昱对自己反问时,也许是万籁俱寂异常平静,然后呢,然后大江大河都向他奔来,他的心里山呼海啸。








我直直地想起G7在采访里被问及和蔡程昱的关系,“我懂他他懂我,”他这样说。我们在搞CP的时候总是很执着地从身体触及灵魂,什么是soulmate?是知音,是云次方的“我们比这还深”,是“我懂他他懂我”。《夏初临》里的他们,又是一个新的模式。写到这里时已近5:00,北京的天蒙蒙亮。最后一篇《玉石胡同》,有许多小细节与前文呼应,写尽了他们的“爱”,我私以为也借龚7和蔡蔡之口表达了许多白老师自己的想法,在此不再一一揣摩。小辈们上房揭瓦,恰逢日出,两个人轻轻松松地聊天,他们赖以生长的老城即将醒来,而蔡程昱赶在所有琐碎的、烟火气的现实来临之前问龚子棋,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?




这句话是一条射线,企图定义生命中的那个节点为开始,一直向遥远的未来延伸、延伸,带着一点点小心翼翼的试探。可是龚子棋坦诚,蔡程昱也大大方方,“没有印象特别深刻的开头儿,那就每一天都算吧。”好绝,故事里的棋昱和马佳,故事外的他们,都在经历一段说不清的年岁。我近乎偏执地想,他们过去一起相伴成长的分分秒秒,都是一场盛大相遇和爱情的前奏,他们甘之如饴,注定拥有彼此。




白日宣霪老师的文字美妙极了。她写爱情,直白地说“你让我懂得,爱不是身外之物”,也写“我发现自己在想象你老了以后的样子”,这样含蓄!龚子棋把翅膀纹在腹部,热忱又卑微,“怕你发现我喜欢你,就不坐我自行车后座儿了。”蔡程昱却不允许他的自卑,他在锁骨下方纹了振翅欲飞的鸟,是逃离,还是自由?龚子棋深知他的脾气、喜好,陪他走一程程路,一起长大的竹马知根知底,就连吃醋也明明白白,他们彼此理解,所以像是比对方还要更珍惜、更清楚、更深爱对方。




少年人的情感单纯又上扬,哪怕有一点把握不好,都容易显得单薄或矫揉造作,但白老师写得动人又宽宥,带着橘子汽水的味道,清洌洌像是夏日第一场倾盆而下的雨。




祝少年们永远少年,祝永远有人为他们感动。








电脑的背景音乐正播着《友谊地久天长》,我果然偏爱白老师笔下的夏天与爱,在这个属于北京的夏天里,我看见了大江大河,我看见了天地明阔,我跨越了一切看到了爱。我多日前读到《四种爱》,情/爱、友爱、爱情和仁爱——情/爱需要赤/裸的身体,而友爱关乎赤裸的灵/魂,我总觉得棋昱于我而言,于友爱中丰富更胜于情/爱。就像白日宣霪老师在后记中提到的,“……小蔡的身边可以是龚7,也可以是新的爱人。这一切都是一场漫长但刻骨的梦,记得已足够。无论未来怎样,他们都会记得自由,记得如何爱人也被爱。一辈子太短,回忆很长。有些人连值得回忆的内容都没有,蔡蔡满足了,我相信子棋也是。”




他们天生一对,如果有一天不再相爱,一定是找到了比爱情更适合的归属。




我于是想,哪怕不是龚7也将是极好的未来,他们紧紧缠绕着生长,埋进对方的性格和有力跳动着的心,他们几乎成为彼此。让我们来举杯同饮,友谊地久天长。友谊万岁,万岁朋友,友谊万岁。




结尾因此于我格外触动,我冒昧地摘录下这一部分——





床单和被子摩擦出了响动,身边的人扭动了一下,将醒未醒。


  


蔡程昱无声地笑了,轻手轻脚地起床,到厨房里打开冰箱准备早饭。 


 


他端着一杯牛奶走到餐桌旁,把日历翻到了最新的一页。  




今日立夏。









天亮了,我透过窗子看见校园灰色的建筑,桌边贴着聂鲁达的诗歌,请允许我以此做结。








走吧




而你,我的星星,在我身旁




刚从我自身的黏土生出




你将找到隐藏的源泉














一些其他:




我实在不允许列表有人没有看过劳斯的《夏初临》!不过我起初想要在立秋的时候去写这段文字,那时就可以矫情地把祝福附在结尾。




“我跨过一整个明朗的夏天向您表白,祝少年们永远少年,永远有人为他们感动。而今天用来立秋。”




事实上我错估了日期,等不及八月份再发在这里,只好在七月的第一个清晨写下这些似是而非的东西。




嗨,龚7,摄影展考虑一下找我策展好不好?我好专业的。(期待)




另外我扯大旗高声疾呼——快来BRXY后援会!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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